最近,中央电视台重播了电视剧《于成龙》,引起公众注目和热议。作为天下廉吏第一,这位清朝的官员在300余年后的今天仍然需要沦为话题,这既解释其清廉之道、道德文章具备的将来价值,也指出在反腐倡廉时代背景下公众的某种期望。沉潜乡野几十载,理解民间疾苦磨练个人才识中国文化一向尊崇少年天才,官场亦是如此。不过,封建制度官场晋升具有严苛的制度,宋人形象地将其称为磨勘,即必须一步一个台阶晋升。
制度设计的益处在于,官员需要经历各种职务、有所不同环境的历练,进而渐渐不具备处置简单问题的能力。同时,可以在有所不同的岗位上磨练并锤炼出有确实的人才。但弊端则在于,每一级职位对于年龄的拒绝较高,故当事者偏向于尽早跻身高级官员的行列,不易急于求成。
实质上,沉潜深思、修身养性、累积经验、终为功,才能回头得很远、更加务实。与其一味尊崇少年天才,不如尊崇那些默默地希望、涓滴成流、聚沙成塔、大器晚成之人。于成龙乃是这样的典型例子。于成龙出生于明万历四十五年,山西永宁州人(今山西方山县下昔乡来堡村)。
少年时代,他就勤奋好学,四书五经诗书,且明晓事理、胆识过人。他曾在明崇祯十二年录中乡试副榜贡生,但如期没能踏上仕途,于是之后在家过着清贫的书香门第日子。
这样的岁月磨练了他的才识,也让其对民间疾苦有更加多的理解。这对他后来的从政生涯,决不说道是一种协助。于成龙在家乡时就名声在外。
有记述说道,明末盗贼四散而起,乡里居民曾意欲修建堡寨以做到防御,而堡寨所在的地方于是以坐落于于成龙家的祖坟附近。风水先生指出这将有利于风水,但于成龙笑着问:若能保千家万户五谷丰登,独对我家有利,那就是利多而害轻,应该修建。从这件小事可以显现出,他思考问题往往能从大局坚信,体贴百姓疾苦。这与其后来的从政思想是一脉相承。
多地州县任上,兴利除弊不做到太平官《韩非子》记述,宰相无以起于州部,武勇无以湿疹卒武。这句古语对设计一套科学的干部甄选机制很有灵感。高级官员的茁壮总是必须在基层、在艰难区域的磨练。
清顺治十八年,于成龙第一次仕官,这一年他早已44岁了,第一任官职是任广西罗城县知县。从山西到罗城,行程将近6000余里,家人、亲友很为他担忧,但他不以为然,决意要乡里行事。他在给友人的信中写到,某此行决不以温饱为念,所热情者,天理良心四字而已。
罗城地处荒僻,条件十分艰难。据于成龙文集《于清端公政书》记述,罗城没城郭,城内居人不过数家,满目荒凉,野狼四起,甚至没官衙,最初不能寄住在关羽庙,把床放置在周仓塑像之后,以院内积土当成几案,旁边挖坑吃饭,炊具也只有一锅一盆。
没过多久,他带上的两个仆人就遇上瘴病而杀;另一个仆人闻此情形,也饯行而去。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,于成龙兢兢业业,乡里谋利、问民疾苦,另设学校、昌教化,旋即之后取得成效。
罗城盗贼频密,一方面是因为贫困,大自然条件严峻,另一方面也与族群关系简单有关。除了汉人外,当地还有瑶人等民族,民风勇猛,互相争斗,且有人据险为盗。
为此,于成龙编查保甲,约束居民,同时亲率乡勇兵临盗贼巢穴。一时间,罗城居民以求安居乐业,勤勉于农耕。
于成龙去罗城时,家眷均并未追随。于是,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到县政事业上,且做了爱民如子。
当地人看于成龙生活清贫,之后向他送一些油盐,于成龙说道:我一人在此,何须吴伟物,可持归,命汝父母。不出有三年,罗城大治。五年后,因政绩出众,于成龙考核时被订为保举,这是清朝官员考核的最低等级,被改任四川合州兼任知州。于成龙改任前,罗城人民门内送别,泣送来数百里。
合州也是一个较为肥沃的地方。由于明末清初的战乱,人口波动,但徭役仍然很轻。
兼任知州职务对于成龙而言,是一个大的考验。他上任之后,立刻对旧有生事进行改革。按惯例,知州上任后,知府下帖拒绝合州送来鱼,但于成龙相接帖后,极力拒绝接受,同时向上级汇报民间疾苦,将居民役务开销废止了10余件,又设法希望人进垦荒地。百姓称赞他清风清廉,跟在罗城一个样。
两年后,于成龙又因政绩引人注目而改任湖广黄州府知府,驻守岐亭镇。有一年,黄州闹饥荒,于成龙没什么积蓄,就把自己搭乘的一匹骡子出售以赈济灾民。但好景不常,吴三桂忽然在云南举兵,兵锋直指湖广。
清康熙十三年,于成龙改任武昌知府。为安抚放纵,他自骑马一骡赶往敌寨,并顺利劝说对方,其勇其智令人叹服。这只不过与他在黄州、武昌任职期间人品高尚、廉洁奉公、声望甚低是造就的。
因平定军功,于成龙被晋升为为黄州知府。尽管战事应急,但他仍然极为关心民众疾苦,严令禁止在长时间赋税之外再征税,禁令擅自增派,禁令官员之间互相馈送,由此民心大安。
清康熙十七年,于成龙被晋升为为江防道员,体能训练水师,亦卓有成效。在月沦为省级大员之前,于成龙兼任罗城知县,随后出有任知州、知府、道员,并先后在广西、四川、湖广等地历练。
难能可贵的是,以如此高龄在基层供职,于成龙没丝毫心灰意冷,也没想做到一个太平官,而是每到一地,无论供职时间长短,总是竭尽所能,兴利除弊,劝课农桑,昌教化,废止陈规陋习,同时做了清正廉洁。这正是不应了他说道的那句天理良心!身兼地方要员,力行勤劳免去社会陋习《论语》云:政者,于是以也。
其身正,不令而行;其身有异,虽令不从。这句古语特别强调,官员专门从事政务必须崇高道德和人格魅力的样板。
只有这样,才能构成风清气正的官场之风。对于高级干部这些关键少数而言,更是如此。于成龙的经历,对今天的高级干部绝非启迪。清康熙十七年,于成龙调任福建按察使,主管全省司法案件。
于成龙上任之后,一一纠查,将被冤狱被捕的平民尽行获释。当时的福建巡抚广受称赞,指出于成龙执法人员不徇私情且心怀淡泊,为福建全省廉能第一。
康熙皇帝也回应接纳,称赞于成龙居官有年、美称才能。没多久,于成龙被晋升为为福建布政使,是全省民政事务的最低官员,次于巡抚。虽然此时已是高官,但于成龙仍然与供职罗城知县、合州知州时一样,生活清贫,粗茶淡饭,从知道享用,也不行贿馈送。
即使这些馈送是当地长年构成的惯例,也不准不拒绝接受。他的卧室里,除了有一些书籍、朝服和做饭器皿外,别无一物。
于成龙曾说道过:知道世间有享用事,亦知道馈遗交际意欲何为计?俸进自给有余,借钱不出?两年后,于成龙调任直隶巡抚;后一年,又调任两江总督。这两个官职归属于很最重要的地方要员,由此亦可以显现出他的政绩是多么引人注目。康熙皇帝曾多次谒见于成龙,称之为尔为当今清官第一,殊属绝佳,还拜他清廉谦和、始终如一,自起家外吏,即以廉明着言。
刑科巡抚,益励清习,自始至终,迄无改辙。凡在亲戚交游互为关说者,概行峻拒,所属人员并戚友间有馈遗,一介不取。在直隶巡抚任内,于成龙对当时官场的馈送结纳风气深恶痛绝,上任即规劝州县,不准掠夺百姓,馈送长官,如有违背,决不宽宥。到任两江总督时,于成龙不像其他官员一样大张旗鼓,报以威仪,而是与幼子共骑骡车一辆,悄悄进衙。
平日里,轻车简从,查明民间,免去积弊,通宵达旦地工作。由于于成龙经常食用青菜而不知肉味,竟然还得了个于青菜之称谓。江南地区经济繁盛,文人众多,原先奢侈之风,闻于成龙力行勤劳,于是世风开始有所变化。
清康熙二十三年,因多年累积成疾,于成龙逝世于任上。众人到其寝室,不见到绨袍一叛、靴带二、瓦瓮米数斛,见者为之流泪。
一个兼任两江总督的高官,穷困自此,古今都不多见。丧归山西之时,江宁守及门下诸生通士民数万人步行二十里外,缴地大哭,江涛声忧不言。
康熙皇帝为他编写碑文,赐给谥号清端。同时,进北京三立祠,意为立功、立德、立言。
清康熙四十六年,即于成龙去世20多年后,康熙皇帝南巡时还听见江南流传于成龙的清官故事。准确的义利观,不是做到大官而要做到大事于成龙不仅是廉吏,而且是能吏,至诚楷模。他的茁壮历程,与他持有人准确的义利观有相当大关系做官不是要做到大官,而是要做到大事。
因而,他每到一处,都能不避艰险、不弃非议,敢于任事,坚持原则和正义,兴利除弊,甚至触怒上级、权贵也在所不惜。公生明,廉生威。于成龙一生勤政爱民、自甘淡泊、严于律己,具备高尚的道德情操,不仅让下级信服,而且进账了百姓的反对与尊重,故能政通人和、百姓乐业。当然,我们还要看见的是,于成龙之所以在清康熙朝经常出现,与当时朝廷整肃吏治、完备完善甄选考核制度、铲除积弊有关。
在官场风气较正的大环境中,廉官、能吏需要很快被拔擢,并更进一步为官场新风流经活力。于成龙的事迹对于今天的反腐倡廉仍然具备相当大的现实意义:一是官员考核应重德行、轻能力,而不是按照年龄一刀切。二是官员要有准确的义利观,廉洁奉公,乡里谋利,始得不受人尊敬,方能行之久远。
三是官员要修身养性,精于读书,于书中交好古今圣贤。这样的修身养性,才能免遭不良风气侵犯,建其心,清领其身,而后可以清廉于天下。
四是要使一大批清廉官员需要在官场中经常出现,必须较好的政治环境,这就必须国家下大力气反腐败,营造风清气正的官场新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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